我回到那間教室。
沒有人的教室,只有課桌椅安靜的擺放在那邊。

要最後的期末考了,黑夜白天,同學們陸續進了教室,分成了一個個小組。

小組實驗,要用鮮血。我和同組同學們面面相覷。「我來吧!」我說。一根管子連進我的身體,不會痛,只見暗紅得近墨色的血液傾洩而出。
流了一會。「夠了吧!」我想,做個實驗不用血流到乾吧。我捏住管線末端,沒捏緊,血還是噴出了些。我請同學幫忙紮緊管子。將染了血的指頭放進嘴裡嘗一嘗,沒有味道。果然在夢中還是沒有嗅覺和味覺。剩下來我什麼都沒做,交給同學們了。

考完試,導師站上了講台,說了些勉勵的話,之後點到我的名字,叫我上台。責備我說,晚上最後離去的人應該要將教室及走廊上的燈關掉,節約能源。
「可是我怕暗啊!」我抗辯說。

同學們開始收拾東西回家了。我從講台走下,從左邊第一排經過,第一排的女生趕著要收拾東西去夜市擺攤位,拿起窗邊的小飾品問我要不要,可以算我便宜點。還有遠方負笈的僑生,家長姐妹們都在教室後面等他回家。轉眼同學走了一大半,然而也有些同學還沒有立刻回去。

一些人圍在電視名嘴鄭弘儀身邊。聽鄭弘儀說他年輕的時候很苦,不過苦過了就自然會有一片天。我順著方向看下去,右面的窗外是一座巨大的假山流水,非常秀麗。我插嘴問鄭弘儀:「我也苦這麼多年,接下來會好一點嗎?」,鄭弘儀笑笑回答我:「還不夠呢?」我徬徬徨徨地走到左面窗前。打不開的玻璃窗,我貼著玻璃往外看,感覺觸手可及的窗外是一座古老的石砌城牆碉堡,上面還有中國式的斜飛屋簷的牌樓。「窗外美景盡是幻像。」我聽到一個同學這樣提醒著我。

我翻看一個女同學的書包,裡面有一疊塔羅牌,比平常用的要窄了三分之二,我抽了一張,是劍一。痛苦的開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某人是這樣教我的。我跟著那個女同學走,來到驚濤拍岸的海邊。
白花花的浪花一朵朵不停的在眼前綻放,幾乎看不到岩石與遠方的大海。

夢境的記憶停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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