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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沒有記實,記實詳情請看影音檔與藝騰老蘇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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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愛跟風而已。

 

我和沈默岔開來去的地方,在於漢威那個俠以武犯禁的定義問題。武俠兩個字,要創新,沈默覺得比較偏重武,因為俠的定義被一般人僵化得太嚴重,很難撼動,所以他從武藝的美學化方面著力。

但我倒覺得從俠的定義演變上也是康莊大道啊。我以前最愛講的是從俠對女人的關係上看,比較梁羽生的卓非凡,古龍的李尋歡,都是在對更早一代的王度廬的臥虎藏龍中的李慕白的改寫致敬,他們都詢問了同樣一個問題,當愛情與其他道德,如卓非凡要出家當道士,不見得是為了權力,是師恩親情,為了親情他捨棄愛情,李尋歡是友情,對自己有大恩的好友愛上了自己的未婚妻,李尋歡選擇退讓,俠以武犯禁,一般人只想到最單純的是對政治/暴力等等的抵抗,但其實這麼多前輩作家都提出了更細膩的冒犯(冒犯國家暴力很容易,冒犯道德呢?冒犯錯的事容易,冒犯對的事呢?),愛情與親情與友情恩情等等的衝突選擇,這些選擇都是非常尖銳對當時的環境與道德提出意見。這些都是可能與時俱進的,像時間在後來的李安,就把這種冒犯推到了更細更尖銳的地步。李安的臥虎藏龍,直接更揭破俠的偽裝,當大俠之前還不都是男人,俠不是一個人單純一致的概念,回到人性的複雜掙扎上。
    某方面來說,李安已經把這個俠道推到了盡頭,因為細膩到一個地步,就不再有最古老那種俠以武犯禁的激情力量。定義越來越複雜,對人來說,終於會成為無意義(如同量子力學或微積分對於大多數人都是無意義一樣。)

或我只前寫的這篇
http://killbane.pixnet.net/blog/post/54651060  

結論都在於很可能武俠小說的形式與結構都走到盡頭了,他也無可避免的將像現代小說一樣變成碎碎念對很多人都無意義的囈語,但往好處看,其實現代小說也只是一個模糊的集合,武俠小說有其蹊徑,每個作家都有自己獨特人生與問題,尋找著不同的解答。

    小說的藝術或許有盡頭,但那之前,武俠小說這條河水或許已經入了現代小說這片大海中而無以名之了,但就創作者而言,我們本來就只有一小滴水而已,無以名之又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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